我不知道他们哪来的误会
他们说写手容易有砲打,
我从小作文都最高分还会被朗诵的那种,
也从来没有女生喜欢我。
我不喜欢创作。
如果不是亲身经历,
我讨厌去捏造一篇文章给人想像空间,
从小大家都说你文笔这幺好怎幺不去创作,
我不是九把刀,
我只是个没有故事的人。
那天她跟我回家。
其实我对她毫无感觉,
但我知道她异常的迷恋我。
她开口约我,
闲着也是闲着所以答应她,
她不漂亮不瘦,
但总是一脸无害弯着圆圆的眼睛笑,
如果要以动物来形容,
她像狗比猫多。
那种很忠心很傻的狗。
我开口邀她到我家坐坐,
我看得出她眼底的动摇,
所以我只是微笑着她,
接着她点点头。
一进家门我将东西摆好让她随便坐,
等我换完家居衣出来,
她只是动也不动的站在角落。
我笑了笑,
躺到床上向她招招手:「来陪我睡一下。」
她惊愕的倒退几步,
却没有拔腿就跑。
我说过,
她喜欢我。
我拉了拉她的手,
她全身涨红,一步一步的靠近我,
然后她脱去厚重的外套,绕到床的另一头躺好。
「好香。」我翻身欺近她,闻到她浓郁的髮香,一定是出门前特地狠狠洗过。
她的身子在我怀里僵硬,
圆圆的眼睛瞪着天花板一句话不说。
我其实想过就此收手,
但在发现当我在她脖子间呼气时她的全身颤动,
我的慾望已经回不了头。
我故意贴近她,恣意的呼吸,
然后她从颤抖,开始咬着下唇阻挡细小的声音。
我将手贴到她胸前,
扣子一颗一颗的解。
她只是紧紧闭着眼,
全身紧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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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我探进她黑色蕾丝内衣,
轻易就触碰到她突起的点,
当我揉捏,
她再也克制不住的呻吟,细细的很好听。
她不知道以前我都听着她的声音手淫。
我拿起床头的保险套,
她终于开口:「你不是单身很久,怎幺还有这种东西?」
单身但有砲友,但我回的是以前留下来没用完的。
她不疑有我,
我压上她光溜溜的身子,
发现她其实已经氾滥,
当我套好保险套决定进入,
才发现她真的紧到不行。
紧到进不去的那种不行,
她是处女。
当我刺穿她的时候眼泪从她圆圆的眼睛落下,
可是我没有停,
她处处可怜的呻吟只是一再推动我的慾望。
结束的时候床单上流下她圆圆一滩水渍。
她圆圆的眼睛也很湿。
结束后她传了一封简讯说她很喜欢我,
可是不用我负责,因为她知道我只是把她当炮友。
后来我们不再联络。
再后来遥远的一天,
她说她其实恨过我。
我其实内疚过,
但也仅仅是些微的,
她太傻,怎幺能怪我?
喔对了所以写手真的没有比较好约,
我放线放了很久才钓到一个,
陪她讲五四三的讲了一年,
值得吗?反正我毫无损失。
连见面吃饭她都坚决go douch,
她是个好女孩,但不是我要的。
但是我真心希望这世上所有的好女孩不会再傻傻上谁的钩。
也许他很会说话,未必对你说过真话,
他对妳甜言蜜语,对别人也比照办理,
如果妳相信几篇文字就有真爱,
我想妳还是戒了网路比较实在。
当我开始写,
可以把自己偷偷藏在角落,
有时候偷偷纪念很多我失去的拥有,
我才懂了一件事,
有故事的人未必快乐。
我不喜欢创作,
我不喜欢当写手。